核心:近日,澳大利亚再次对中国评头论足,我外交部严正回击,一招令其哑口无言!
不出所料,一直坚持对中国评头论足的澳大利亚,在过了新年之后依旧是死性不改,继续在有关中国的话题上大放厥词。最近澳大利亚国际发展与太平洋事务部长孔切塔·菲拉万蒂-维尔斯继续攻击中国在南太平洋地区岛国的基础设施项目,称这些项目“没有成效,还附加了不利的金融条款”。
而澳大利亚广播公司也声称澳大利亚政府担心中国“试图通过直接向该地区领导人提供资金的方式来赢得对基建项目的支持”,中国在南太平洋地区日益扩大的影响力令澳大利亚感到“大为不安”。
针对澳大利亚的无端指责,中国外交部发言人陆慷已经表态强硬回击:“澳方有关官员的表态罔顾事实,不负责任。中方已就此向澳政府提出交涉。”中国向南太平洋地区国家提供的援助和基建工程,是在充分尊重太平洋岛国政府和人民意愿、充分考虑当地发展需要的基础上进行的,这些项目受到当地政府民众广泛欢迎,项目是否有成效,南太平洋地区国家人民自有公论,不需要澳大利亚来指指点点。
澳大利亚之所以老是拿中国在南太平洋的正常经济活动说事,除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因素之外,也是因为澳大利亚一直认为南太平洋国家都是自己“管辖的范围”,特恩布尔政府从美国那里搬来了霸权主义的思想,并试图把“澳大利亚的霸权利益”凌驾于其他南太平洋国家之上。
此前媒体曾经报道南太平洋岛国所罗门群岛希望由中国企业承建海底光缆工程的消息,但是澳大利亚一直对该项目横加干涉,在去年的时候,澳大利亚官员曾经直接对所罗门群岛总统发出当面威胁:““你敢用中国公司修建海底电缆,我就敢用鱼雷给你炸毁”。随后澳大利亚又表示,如果所罗门群岛执意让中国企业来铺设海底光缆,则澳大利亚“将不会同意这些光缆登陆”。
澳大利亚的这些蛮横行为实际上正说明了一个事实:真正在做出威胁举动的,恰恰是澳大利亚这个口口声声宣称“遭受中国威胁”的国家。
南太平洋各岛国虽然在领土面积和军事经济实力等方面均无法和澳大利亚相比,但是这些国家也是拥有独立主权的地区国家,中国和这些国家的经济合作活动,是基于平等互利的条件进行的,而澳大利亚却摆出一副粗暴无礼的“南太平洋警察”态度横加干涉,甚至不惜威胁“动用武力”,这些赤裸裸的挑衅恐吓行为,正说明澳大利亚自己就是一个流氓国家,这样的国家根本不配说别人威胁自己。
当然,澳大利亚的举动,除了显得自己丑陋不堪之外,实际上也吓不倒谁。中国和南太平洋国家的经济贸易活动不需要经过澳大利亚的同意,澳大利亚也没有胆量真的拿武力手段去威胁中资项目的安全。现在的世界,和平发展才是主旋律。澳大利亚不应该还跟在美国的屁股后面,学美国的那一套。
如果澳大利亚也能用开放平等的眼光去看待中国的发展,那么澳大利亚自己也能收获好处;而如果澳大利亚只懂得制造对立,而自己的实力甚至还不如美国,那么最后澳大利亚最后最会自讨苦吃。(第一军情)XLW
难于融合的中澳关系
在不少澳洲人眼中,中国如同黑洞正在吞噬澳洲。
2015年中澳签署的自由贸易协定把中澳贸易推向了新台阶。中国方面在进一步向澳洲开放乳制品,肉制品,糖类,服务业等市场的基础上获得了进一步在澳洲投资的保证。
2016年1—7月,中国对澳大利亚的投资增幅达到74.3%。虽然45%的中国投资是民间对澳洲房产的投资,中国企业包括国有企业对澳洲矿山,农场,基础设施的投资也迅速增长。
最为影响的是中国路桥集团获得99年达尔文港的租赁权,上海中房置业携手澳洲女富豪莱茵哈特拿下澳大利亚基德曼资产;基德曼资产占澳大利亚土地总面积的1.3%,畜养牛群185,000头(上海中房置业占股33%)。
目前中国吸纳了澳洲1/3的货物出口。中国留学生占全澳外国留学生总数的38%以上及全澳大学生的6%,每年向澳洲提供236亿澳元国民收入,是西方国家里比例最高的。根据澳中商会的数据中国人占全澳外国旅游者的比例从2005年的4.9%上升到2016 年的13%,预计2026年达到24%,人数3300万。
当中国人对于这些数据暗暗自喜,认为不仅在经济上而且最终能在政治和外交上把澳洲彻底吸进大中华势力范围时,很多澳洲人对此一直心怀疑惑,不满和反对。
中资不断的购买澳洲农场,矿山和基础设施被认为是经济入侵。城市中的老百姓也因为中国人把房价吵得越来越高而不满。
澳洲有一个新兴的极端保守和反移民政党One Nation(可翻译成一个国家党或者一个民族党),其创始人韩申(PaulineHanson),一个没有多少文化而且因滥用选举拨款而判过刑的中年女人,能够东山再起形成气候,就是因为她敢于违背“政治正确”喊出不少澳人的心里话。她第一次当选议员的首次议会讲话就抛出了“澳洲要被亚洲移民吞掉”的煽动言辞。
如果说澳洲民粹关注的是移民,是中国人的买房,买地,买农场,精英们则看得更远更深。艾伦·杜邦是澳洲一个很有影响的政治和战略风险咨询公司的CEO,他在近来发表在《澳大利亚人报》上的“依赖中国使我们易受伤害”一文中说:澳洲对中国的经济依赖已经达到不健康的比例,澳洲越来越难于反对中国的外交政策,澳洲的国家独立已经受到威胁。
站在持保守和民族主义立场的澳洲人的立场上,这个判断并非空穴来风。
澳洲是西方国家唯一一个在过去30年没有经历过经济衰退的国家,搭上中国经济发展快车是这一现象的极其重要的决定因素。
澳洲有一批政治家和学者,例如前总理基廷,前外长卡尔,澳洲国立大学战略学家休·怀特,前驻中国大使杰夫·兰彼等在各种场合论述澳洲要继续成为幸运国家就一定要接受中国在东亚和西太平洋地区不断扩大势力范围的现实。
这些政治家不仅在舆论上呼吁加强中澳关系而且直接参与了中国公司运作。基廷在中国开发银行担任董事,前澳洲贸易部长鲍勃在租赁达尔文港的中国路桥集团担任顾问,前外长唐纳曾担任澳洲华为董事(这些行为全部合法)。
2015年左右,澳洲国立大学经济研究所东亚部和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共同作出了一份加深中澳经济关系的报告并提交给了澳洲总理。这份报告提出中澳要签订一个类似澳洲和日本于1976年签订的友好合作条约。
这个条约要保证两国开放市场,保障能源和其他资源,粮食的供应和投资。报告要求澳洲放弃“国家利益”作为衡量中国投资的指标,放松对中国国有企业在澳洲投资的限制。
这份报告准备过程中澳洲历届政府总理,政府相关部门例如外交部,总理办公室,贸易部,澳洲储备银行(中央银行),若干大型企业都有程度不同的参与。
澳洲国内的确有和中国全面紧密结合的呼声,中澳的紧密结合也必定有利于澳洲经济发展。然而这种局面是在澳洲当道的盎格鲁撒克逊人所不愿看到的。
澳洲的盎格鲁,撒克逊人有一种孤独感。自称身处西方的边远哨所(outpost),澳洲盎格鲁,撒克逊人离欧美太远了。环视澳洲四周,除了大海,就是亚洲人国家,而澳洲直至1970年代才事实上放弃白澳政策。这种孤独感强化了澳洲盎格鲁撒克逊人保持其在澳洲大陆主导地位的意愿。与美国的结盟及支持美国为主导的世界次序被认为是维护澳洲盎格鲁撒克逊人各方面利益和价值观的基石。
过去为了享受中国带来的经济红利,澳洲一直在中美之间玩平衡。一方面澳洲批评中国划定东海防空识别区、推进南海岛礁建设;另一方面参与亚投行,签署中澳自由贸易协定,顶住美国压力将达尔文港租给中国公司。
很长的一段时间,澳洲在中美之间玩平衡的基础是中国的发展未达到挑战美国主导的全球次序的程度。但自中国明确提出要参与国际次序的管理和建设,提出一带一路战略,设立亚投行和在南海大规模建岛后情况有了变化。
中国南海的大规模建岛打破了澳洲在中美之间玩平衡的基础。澳洲保守派认为中国在南海的动作已经到了挑战美国在西太平洋地位的地步。默认中国的行动,就是破坏美国主导的世界次序,破坏美澳联盟的基础。澳洲将不可避免地被纳入北京的势力范围。以美澳联盟为基础的澳洲国家安全基石将被侵蚀,澳洲的价值观将逐渐被抛弃。
显然除了中澳政治体制和意识形态上的不同,澳洲对华态度转变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澳洲盎格鲁萨克逊人担心其在澳洲主导地位的丧失。下面几段对中澳关系文章后的留言颇能说明问题:
“直到百万澳洲白人,要求他们的政治家关闭面向亚洲人,阿拉伯人,非洲人和穆斯林(不论来自何处)的移民之门,我们将沉沦。不要以虚伪的“种族主义”口吻反击我们。多元文化仅仅服务于两个集团:
1
为了选票的工党和他们的金主;
2
只会自嗨的“人权”理想主义者。”
“当前需要一点麦卡锡主义!”
这种民意基础无疑推动了本届自由党联盟政府在过去12个月里在政治和外交上与中国渐行渐远。近来澳洲政府发布了外交白皮书,结合澳洲政府在2016年2月发布的国防白皮书,这两个白皮书的要点是在美国特朗普政府有迹象退出亚洲的情况下如何平衡中国势力在亚洲的扩张。
澳洲外交白皮书呼吁美国不应退出该地区,否则“该地区的秩序和自由将会受打击。”澳洲必须做出更多努力“加强同临近民主国家的联系,用以抗衡日益崛起的威胁性势力”。澳洲竭力支持美国印太战略,支持美,日,澳,印四国集团的形成以平衡中国的力量。
为了在这个战略中加重澳洲的分量,澳洲国防开支将从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85% 提高到2%,从2016到2026十年间,澳国防总预算将高达4470亿澳元,用于采购包括导弹驱逐舰、F-35隐身战斗机和新一代潜艇的新军备。这对澳洲这样一个财政赤字和政府债务高企的国家而言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至于中澳贸易,澳洲知名评论家GerardHenderson 的一篇文章多少反应了澳洲保守集团的立场:“澳洲经济依赖中国,同样中国经济也依赖澳洲,中国人买我们的矿产和服务,并不是因为他们喜爱我们,而是我们的产品有竞争力,我们的教育水平高”。
二
大选,民粹和前景
西方社会重大政治调整历来与大选密切相关,据报澳洲很可能在2018年6-7月间进行大选。当前自由党联盟总理特恩布尔执政泛善可陈,地位不稳,不仅受到在野党工党的挑战,也受到其党内不同派别取而代之的威胁。
在这种情况下,特恩布尔政府意识到,澳洲社会上很大一部分高能量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对中国的不满可以成为其对华政策调整的社会基础;而因反华被调动起来的民族民粹意识又能为自由党2018年大选选战造势。衔接这一连串政策的关键节点就是围剿工党议员Dastyari的战役。
Dastyari曾是工党一颗明日之星,33岁就成为工党前排议员(影子部长级别)。南海仲裁案后,他在去年6月对澳大利亚华文媒体的新闻发布会上公开表示:“保持良好紧密的对华关系是工党的一贯态度。南中国海问题是中国自己的事务,澳大利亚应该在这一事务上保持中立和对中国的尊重。”
将南海问题说成是中国内部事务显然于澳洲政府政策和澳洲主流判断大相庭径,然而更让澳大利亚舆论骚动的是媒体发掘到Dastyari的亲华表现和华商对他的捐款相关。Dastyari曾要求华商黄向墨等以政治捐款的名义为他支付法律官司费用和飞机机票。
与北京关系密切的澳籍华商收买澳洲工党议员为中国说话,证据链完整,一时间攻击Dastyari,华裔商人和中国政府的舆论在澳洲媒体中风起云涌。
媒体进一步揭出向Dastyari提供资金的黄向墨,玉湖集团(澳大利亚)董事长,也向澳洲工党和自由党分别大量捐款。特别是他出资上百万澳元建立悉尼科技大学澳中关系研究院,而该院的院长是亲华的前外长鲍勃·卡尔。按澳洲媒体说法这个研究院专为中国说好话。
进一步媒体爆料澳洲情报机构已经确定了十名与中国情报部门有关联的地方和州政治候选人。澳洲情报机构和一些智库宣称北京操纵澳洲的中国留学生学生会,威胁在澳的中国异见人士,指派成立社区组织,控制绝大多数的中文媒体,澳洲情报机构说间谍活动和外国干涉在澳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近来多名自由党首领又爆料Dastyari提醒黄向墨澳洲情报机构对黄手机监听,他们指控Dastyari这种通风报信行为是叛国。在空前的压力下,Dastyari被迫辞职。
如果说以前澳洲政府和媒体攻击的重点是中国政府通过华裔富商出钱贿络澳洲政客为中国说话,那么现在澳洲政府的调门已经升高到要立反外国干涉法。一旦这个政府提案在议会通过最终立法成型,澳洲亲华势力和很多与中国关系密切的政治家将受影响,澳洲商界人士也是忧心忡忡,中澳关系将受实质性影响。
然而自由党对华政策是一种冒险,后果难料。因为种种原因,澳洲议会需要补选。这种补选在大选之前常常具有风向标的作用。
澳洲悉尼Bennelong地区正上演这样一个选举。该地区20%的居民是华人,原来自由党联盟在该地领先工党10多个百分点,但现在差距已大大缩小。Bennelong地区华人对自由党联盟对中国政策的反应成为影响地区补选结果的重要因素。该地工党候选人公开指责自由党联盟政府患上了中国恐怖症。悉尼独立议员华人何沈慧霞女士也指出当前的反华风潮可能导致华人投出不利于自由党的票。
同时中国政府通过大使馆,国务院发言人,人民日报,环球时报等对澳洲政府进行了有限可控但言辞激烈的抨击。
面对中国的反击和为了争夺Bennelong地区华人选票,自由党总理特恩布尔一会儿用普通话表白澳洲人“站起来了”一会儿又拿自己华人儿媳妇和混血孙子说事,表明自己不反华。这一切不仅矛盾而且有点滑稽。
无论如何种族牌已在澳洲政治中直接开打。澳洲媒体在谈论Dastyari时,经常有意地挑明他是伊朗移民的后裔而何沈慧霞出身于中国。
其实充满矛盾是澳洲许多评论家对澳洲对华外交的基本评价。知名评论家Paul Kelly认为特恩布尔政府假设美国仍然会在亚太地区保持主导地位。
然而中国将在不远的将来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经济体,如果一旦美国退出这个地区或美国有所力不能支,那澳洲的整个对华政策乃至亚太政策就要作根本性的修改。
墨尔本太阳报评论员认为澳洲对中澳贸易依赖太大,当这种贸易达到这个体量时,澳洲很难抗拒来自中国的影响。特恩布尔政府试图在保持中国的经贸和抗拒中国的影响上寻求平衡,但具体方法实在不多。
反对和担忧自由党联盟的对华政策的声音在上升。前总理基廷公开批判自由党的外交政策是美国的外交政策,澳中商会主席约翰·布伦比指出中澳关系处于恶化的临界点上。各种文章中提及中国会用经贸作为武器还击,例如对蒙古,对挪威,对菲律宾以及萨德事件后对韩国。
作为事件一个标志点中国外交部召见了澳大利亚驻华大使,中国驻澳大使也正式面见了澳大利亚外交部代理副部长。这对事件的发展会起什么作用有待观察。迄今澳洲普通老百姓总体上对这些并不十分关心。华人日常生活未受影响。(任泽钢)
12月25日报道 2017年是中国与澳大利亚建交45周年,但业已步入不惑之年的中澳关系却总是风波不断。
回首这一年,部分澳大利亚媒体捕风捉影,不断鼓噪中国对澳大利亚的政治渗透。从指责中国商人“窃取澳国家机密”到炒作在澳中国留学生从事“间谍活动”,再到惊呼澳工党议员被中国“收买”,澳媒的不实报道为不少反华政客攻击中国找到了借口,更加肆意兜售“中国威胁论”。部分澳大利亚媒体与政治相互勾连,奏响了新一轮的反华大合唱。
面对毒化中澳关系的言行,澳大利亚总理特恩布尔非但没有予以制止,反而亲自上阵“卖力表演”,不自觉地成为了这一轮反华合唱的主角,为中澳关系的健康发展投下了巨大阴影。
事实上,炒作“中国威胁”在澳大利亚早已不是新鲜话题,澳国内部分媒体和政客时不时就会拿中国说事,刻意渲染中国对澳大利亚的渗透和影响。“恐华论”的周期性上演反映的是澳大利亚对中国的复杂心态。
对中国经济又喜又忧
一方面,澳大利亚在经济上离不开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近年来,中国一直是澳大利亚最大贸易伙伴、最大出口市场和进口来源地。自中澳自贸协定实施以来,双方的经贸互利合作提质增效,特别是澳对华出口大幅跃升,成为推动澳大利亚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据澳方统计,2016年中澳之间的双边贸易额达到1552亿澳元,占澳对外贸易总额的23.1%,超过了澳与美日贸易额的总和。在世界经济形势阴晴不定、逆全球化思潮暗流涌动的背景下,深化同中国的经贸合作是澳大利亚维持繁荣和发展的战略选择。
然而,澳大利亚在政治上对中国始终充满着戒备,臆想中国会挟经济优势损害澳大利亚的国家安全和地区影响。伴随着中澳经济相互依存的加深,澳大利亚政客的“对华焦虑症”不断加重。受此影响,中国企业在澳的正常投资屡屡遭遇阻挠,澳大利亚的华人和中国留学生频繁成为被“重点关照”的对象,甚至连澳遭受的网络攻击都迁怒到中国人头上。
在地区层面,澳大利亚对中国在亚太地区日益拓展的影响感到莫名恐惧。反映在政策实践中,澳大利亚多次对中国在南海的正常活动说三道四,积极联合域内外国家应对所谓中国破坏“地区秩序”的行为。不仅如此,澳大利亚对中国加强与南太平洋国家的伙伴关系也忧心忡忡,大肆炒作中国“入侵”了澳大利亚的“后院”。
澳大利亚对华的复杂心态还受到美国因素的影响。美国和澳大利亚1940年建交,1951年签署的《澳新美安全条约》宣告美澳同盟关系的正式缔结。一直以来,澳大利亚视美国为维护其国家安全的可靠保障,美国则将澳大利亚当作谋求全球霸权和地区主导的铁杆盟友。
特朗普执政以来,美澳关系嫌隙不断,澳大利亚国内呼吁将外交重心转向中国的声音时有出现。然而,美澳同盟毕竟形成已久,主张继续依靠美国的“现状派”在澳国内势力强大。每当中澳关系出现升温,“现状派”就会利用两国之间的矛盾借题发挥,特别是通过渲染中国威胁来限制政府改善对华关系的努力。
“西方文明捍卫者”之路越走越窄
从更深层次看,澳大利亚对华政治过敏还折射出其长期以来的意识形态偏见和自我中心主义。中澳政治制度不同,价值观念也存在差异,两国存在分歧本属正常。然而,澳大利亚一直自诩为西方文明的核心成员和自由主义国际秩序的重要维护者,始终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来看待包括中国在内的非西方国家。
在不少澳大利亚人看来,中国的快速崛起正在挑战西方主导的价值观念和国际秩序。若不能及时制止和纠正,西方数百年建立起来的全面优势将不复存在。在特朗普回归“孤立主义”和淡化意识形态的背景下,澳大利亚更是将自己视为“西方文明的捍卫者”,“义不容辞”地扛起抵制中国影响的大旗。
然而,澳大利亚一厢情愿的做法既高估了自己的分量,也曲解了中国的意图。事实上,中国从未将澳大利亚当作战略对手,更无意影响其国内政治进程。
中国一贯坚持在相互尊重和互不干涉原则的基础上发展同所有国家的友好关系。在亚太地区,中国一直倡导同舟共济精神,主张和平解决国家争端,积极推进区域合作,是地区稳定和繁荣的重要贡献者。
中澳同为亚太地区的重要国家,并无历史积怨和战略冲突。在世界不稳定不确定因素日益增加的总体形势下,两国在双边往来、地区事务和全球治理等各个层面的合作都大有可为。但前提是澳方在处理中澳关系时能够把握正确方向,始终着眼大局和长远,真正做到相互尊重、坦诚沟通、相向而行。
不过,如果澳方继续坚持对华的偏见与执念,将两国间的正常问题高度政治化,不断加剧双方的猜疑与对抗,那么两国全面战略伙伴之路只会越走越窄。这对澳大利亚自身利益、中澳关系发展和亚太地区和谐都并非福音。